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圖片來自這裡

早上被我媽挖起來,陪她跟田氏祖先擲茭請示一些牌位的事。要請示,然後擲到聖茭才算數。

本來我媽就已經覺得自己口條不好,推三阻四要我幫他講,我都說祖先的事規矩都是長輩講阿,我在後面負責腦袋放空合十和恍神。結果講了兩三次都沒聖茭以後就整個洩氣,一直說怎麼辦怎麼辦是不是我講得不夠好他們聽不懂

而就在她結結巴巴的講第三次的時候我忽然醒悟一件事。我是在場唯一田家的血脈,祖先的基因貨真價實的在我身上鮮活著,如果我只把這件事當成「我家祖先跟我媽之間的事」其實是很可笑的,祖先不能說話,我是最接近的代理者,如果連我都覺得可有可無、無所謂,那我祖先怎麼會想聽?

於是在我媽最後一次擲茭失敗之後,我接過杯用自己的話哩哩啦啦但是誠懇的重述一遍我們想說的事,而整個意念就是傳達「田家小孩本人我覺得這件事很好,可以接受,安啦」的感覺,然後一擲,聖茭。

覺得祖先代理人是挺神奇的一個領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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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甜柚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